從奧運看到支那教育傳統的劣根性
從奧運看到支那傳統教育的劣根性
將支那劣根教育強加於台灣孩子的老師們
在求學期間,我經常聽到老師們說:「你們看看中國,人多所以每個人都必須努力上進。他們跟我們一樣講中文,競爭力強。你們出去要怎麼跟他們比?台灣人口也才2300萬。」這些話表面上似乎是在鼓勵我們努力,實際上卻是將支那的劣根性灌輸給台灣孩子,推動奴性和壓榨。
這樣的觀點,若不加以警惕,將對台灣下一代的價值觀產生深遠的負面影響。
一名想給母親治病的跳水機器
2024年巴黎奧運上,支那女跳水選手全紅嬋以「水花消失術」驚艷世界,然而在這光鮮背後,我們是否應該問問自己:這份榮耀究竟是怎樣獲得的?
全紅嬋自8歲起便開始跳水,進入廣東省隊後,每天的訓練成為她生活的全部。她的家庭因母親重病陷入困境,全紅嬋寄回家中的每一分錢都來自她在泳池中的汗水與淚水。這位年僅14歲的女孩幾乎沒有接受過完整的基礎教育,長期暴露在泳池中的化學物質導致她的髮質受損。這一切,只為了成為一部跳水機器,給母親治病。
瑞典中世紀博物館描述中世紀兒童生活時說:「即使在中世紀,兒童也可以像兒童那樣生活。」相比之下,全紅嬋的童年甚至不如中世紀的兒童。她的最大心願是賺錢給母親治病,而不是追求個人成長或快樂,這反映了支那社會的野蠻與殘酷。
舉國體制下的個人悲劇
全紅嬋奪得奧運金牌後,數不清的「親戚」蜂擁而至,這些人平時從未幫助過她的家庭,卻在她成功後想要分一杯羹,這揭示了支那社會的病態:這個體系培養的不是健全的人,而是一個個冷漠、貪婪的寄生蟲。
紐西蘭作家陳維健曾指出:「以舉國體制來為國家的光榮爭奪金牌,確實創出了世界第一金牌,14億國人都覺得有了光彩。但全紅嬋的一句『要給媽媽治病』,將所有的榮耀都成為恥辱。」支那這個以「舉國體制」為榮的國家,實際上是把貧困與痛苦深埋在每一塊金牌的背後。
全紅嬋的故事像極了支那應試教育體制的縮影。許多像她家境貧苦的孩子為了改善家中環境,也投入支那的非人道體制中,每一個孩子被逼入無休止的競爭之中,這些孩子他們被訓練成「作答機器」,每天為了那張決定命運的試卷拼命學習,無暇思考,所有的努力只為了不被淘汰。
無數的孩子被壓榨至精神崩,導致因考試壓力而自殺的悲劇屢見不鮮。無論是全紅嬋為母親治病而拼命訓練,還是那些在無數夜晚挑燈夜戰的學生,他們都在用自己的青春和未來換取一個並不屬於他們的「成功」。
現代應試教育是支那科舉制度的劣根延續
現代支那的應試教育不過是古代科舉制度的延續。科舉制度自隋唐以來,一直是支那社會具壓迫性的選拔機制,無數士人被迫投入幾乎整個生命,只為通過這場殘酷的競爭。而這一制度的本質,是一種徹底剝奪人性與創造力的殘酷機器,將人們的靈魂禁錮在狹隘的經典中,將他們變成無情的應試奴隸。
今天的支那應試教育,是這一劣根性的當代翻版。學生們被迫日以繼夜地學習,不是為了追求真理或發展個性,而是為了在高考這場毫無人性的競爭中掙扎求生。他們像古代士子一樣,被逼迫著將青春和夢想耗費在無盡的題海中,最終只剩下一具具毫無靈魂的應答機器。
支那的教育制度從來就是無藥可救的,從古至今都沒有改變過,所謂的「人才」不過是一批又一批被制度吞噬的殘骸。支那學生終究只會被拋棄在歷史的垃圾堆裡。
台灣應避免的道路
回到文章開頭,我想請問各位讀者:當你看到支那學生在應試教育中的慘況,你真的認為這樣的教育模式能培養出健康、全面發展的人才嗎?這樣的競爭力符合人道主義精神嗎?那些為這種「競爭力」背書的老師,是否有考慮過這種模式的長遠影響?我們應學習西方教育中尊重個性發展的部分,而不是盲目模仿支那的那一套。
台灣雖然人口少,競爭力不如支那,但我們應追求的是質的提升,而非量的追趕。日本作為一個小島國家,尚能多次獲得諾貝爾獎,而支那至今成績差勁,這是否值得深思?台灣與支那同為使用中文的國家,但這不應成為效仿其劣質教育模式的理由。我們需要的是與世界接軌,提升英文能力,讓台灣在國際舞台上展現真正的競爭力,而非只與支那競爭。
從支那的劣根性中汲取教訓
支那的舉國體制和應試教育,是專制和奴性的延續,是對人性和尊嚴的踐踏。這種模式只能製造出一個個痛苦的靈魂,而非真正的競爭力。台灣應該徹底拒絕這種劣根性,堅持走自己的路,打造一個以人性為本、鼓勵創新的社會。我們需要的是一個面向世界的台灣,而不是一個向支那屈服的奴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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